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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禁锢在沙发上,顾远荞端来了一杯酒。
“漾漾试一试?”
苏漾摇头,“不,难受。”
顾远荞有些不耐烦,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。
楚楚可怜的孩子,总是会惹人怜悯。
张戈勾住苏漾的肩膀,“荞荞这么生气做什么,漾漾还小,总得哄着。”
苏漾的年龄跟张戈的孩子差不多大了。
酒杯在手上转动,红酒洒落了一滴在桌子上,张戈将那一滴红酒擦掉,水渍留在了指尖。
想划过苏漾的下巴,将那滴沾湿苏漾的嘴巴,却被苏漾躲了过去。
“漾漾听话一些,张总只是想跟你亲近亲近。”顾远荞哄道。
苏漾傻傻的问:“真……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摸了摸苏漾细软的头发,“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,听话。”
苏漾不再挣扎,但还是坐得离张戈远了一些,甩开了张戈的手。
抱着酒杯的动作,也懵懂可爱,张戈便也没再说什么。
很多年没有玩过这么单纯的孩子了,不免多了一些耐心。
周围的人虎视眈眈,就等着张戈得手了,也能让他们尝尝鲜。
大门进进出出,会带动里面的空气,自然也会让里面的情形暴露出来。
席青山习惯来这里喝酒,但已经许多年没有床伴了,这些人大多跟了这个又急急忙忙的跟那个,所以显得无趣。
一个床伴用几年,这是席青山的原则。
他在这个场子挺有名的,谁都认识他,但也知道他的规矩,便不爱跟他混。
谁会守着一个人一辈子,男人的本性是花心,这是永远也改不了的定论。
出现几个少数,也当做是异类。
席青山算一个,不混这个圈子的严知礼那更是异类中的异类。
拿着酒瓶子慵懒的靠在栏杆上,却让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。
酒醒了,席青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,抓住一个服务员。
“这个包厢是谁的?”
服务员看了一眼号,“张总订的包厢,还是个大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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