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朱涵苦笑道。 “看来,那刘暠要亡你之心不死啊!想必这箕稠也被他收买了!” 戏志才略微一想,脸色就变得异常难看。 “这倒未必,若是他们同流合污的话,那刘暠就没有必要让鞠义给他带信,依我推测,箕稠应该是欠了人家人情,看过书信后,不得不来!” 箕稠的这个举动确实让朱涵有些看不明白,若说他跟刘暠是一路人的话,那实在是没有必要在他面前演戏,可若不是一路人的话,那他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这种地方安营?百思不得其解之下,朱涵只好这般推测道。 “事出反常即为妖,咱们自改道以来,风餐露宿的次数少之又少吧?在中-山国境内的时候都没有在野外扎过营,为何来到常山国境内就略次在野外扎营?而且这扎营的位置一次比一次偏僻!” 戏志才则没有朱涵那么宽的心,在他看来,箕稠此举就像是在为某些人创造机会一般,可人家箕稠也说了,他们人数不少,足足有五百余官兵,哪方山贼敢来撩他们的虎须? “哎呀,既来之,则安之!安啦,安啦,保不齐我两在这担心半天,接下来什么事情都没有!晚上加强戒备便是了!” 朱涵拍了下戏志才,劝道:“赶了一天的路,你也早点休息吧!” “不行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要不这样,伯云你把营地一分为二,内紧外松,或者分出一队人再去寻一地扎营,这样的话,两处营地可互为犄角。” 戏志才抬头看了看即将昏暗下来的天色,盘算着说道:“让弟兄们加把劲,天黑前应该能弄好!” “可大家伙一样是赶了一天的路,都疲累得很,这样做,不好吧?恐会引发军中怨言!” 对于带人朱涵还是很有一套的,最起码他能考虑到手下员工们的心情。 “伯云啊!你还以为是在经县呐?怎么还有以前的想法,现在你是带兵之将,怎能心慈手软呢?他们若是连这个苦都吃不了,那今后还如何打仗?” 戏志才差点被气笑了,连忙解释道:“古法有云,‘义不掌财,慈不掌兵!’,加之我们现在又是行军在外,万万不可大意!” 说着说着,戏志才附身朱涵耳边,轻声道:“况且,这五百兵马可是你幽州能否立足的根本呐!怎能如此麻痹大意呢?” “好,就听你的!” 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了朱涵的心坎里,这兵马损失一个可就真的少了一个,容不得他不伤心,他盘算了一下,说道:“扎两个营地的话,不好,咱们人数不多,若是再分兵,等发生战事的话,恐会被敌人给逐个击破!不如就按照你的第一个建议来办!咱们把营地建得大一点,分内外两营,外松内紧正好。” “正该如此!” 戏志才松了口气,他就怕朱涵还没有转变得过来角色。 “典韦!” “属下在!” “你去把张辽、管亥唤来,我与他二人有事相商!” “诺!” 不多时,张辽与管亥联觉而来,朱涵拉着几人围坐在一起就把刚才与戏志才定了方案告诉了他们。 张辽倒是没什么,毕竟行军在外,谨慎一些也好,可管亥就不同了,只见他怒气冲冲,要不是典韦拦着的话,他就要去找箕稠理论一番了。 /76/76623/25405161.html 第(3/3)页